折花

死人

我坐在比赛商场的咖啡店里,隔着玻璃开外面的经历参赛者拥抱聊天,没有声音。嘴里的可颂不好吃也不算难吃,抹茶拿铁不够甜。前一天通宵的困劲儿还没醒,有些难过

不想参与进去,我坐的这个位置仿俯瞰众生的既视,我看到熟悉的摄影在和我不认识的人打招呼,看他们聚在一起 又各自离开;没有心思去搭话。

我很想优雅的把这份可颂吃完,可惜它太难切了,只能用手拿起来啃掉,我已经预见口红抹在酥皮上被我咽下去了。

店员有些为难得推开门看向坐在咖啡厅室外参赛者们,他们没有消费,成群地坐在位置上化妆打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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瞎几把写,欢迎对号入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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